皇帝招呼道:“今日没有外人,玄王妃不必拘谨,王全,快赐座。”
江映晚:“谢陛下,谢娘娘。”
厉瑾玄看着皇帝那喜上眉梢的模样,就差把高兴两个字刻在脸上,沉声问道:
“皇兄今日可是有喜事发生?”
皇帝也不藏着掖着,难掩兴奋道:
“今日早朝时,朕按你所说,出其不意地给城阳侯幼女和赵王世子赐了婚,你是没看到,城阳侯当时脸都绿了,可一听到朕不仅花费重金为赵王世子在上京重新打造府邸,还册封李珍珍为长乐县王时,又不得不跪地谢恩。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此桩婚事已是板上钉钉。”
厉瑾玄:“太后那边如何说?”
提起太后,皇帝脸上神情稍显无奈。
“母后倒是没说什么,不过也是满脸的不高兴。
倒是钱太妃,得知朕要接赵王世子进京,跑到太后面前要死要活儿的哭了一场。
说什么她的孙儿从小在江南长大,而上京与之相比,无论是饮食还是气候上,都大不相同。
她不忍她刚刚及冠的孙儿饱受背井离乡之苦。”
厉瑾玄轻笑:“说一千,道一万,她就是不想让赵王世子进京对吧?”
皇帝点头:“不过此事也希望不得她。
赵王这么多年虽然看起来与世无争,无心党争,可私下却通过豢养女童来结交朝中重臣。
赵王妃与赵王,少年夫妻,伉俪深情。
他们膝下只有赵无庸这一个骨肉。把他召开上京,算是彻底拿着了赵王的七寸。”
皇后拉过江映晚的手,一眼便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