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太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后,将长乐县主许配哥哥庸儿这件事,一定是玄王给陛下出的主意,不然以陛下的性子,怎么可能驳回您个城阳侯原本的心意。
太后,庸儿是臣妾的命根子,他若是长住京城,臣妾后半生,怕是没半点欢愉了…”
太后虽然时常拎不清,但是在关键时候,还是懂得维护自己的儿子的。
太后沉着脸,低声吼道:“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承儿已经下了旨,事到如今,你想让哀家怎么办?”
钱太妃被吼得一愣。
“可是,太后,庸儿他自小,从未离开过扬州城。”
太后面露不耐:“亲王世子入住皇城,那可是莫大的恩赐。
你若实在舍不得孙儿,便也留在宫中长住。
左右哀家这里地方宽敞。”
钱太妃顿时哑口无言,比起留在宫中伏低做小,处处仰人鼻息,她更愿意回到扬州当土皇帝。
她尴尬一笑:“太后您说得对。”
太医看过汝阳的伤势以后,给她开了一些消肿祛瘀的上药,又嘱咐她饮食注意清淡,便慌忙退下。
皇帝目不转睛地盯着熟睡的皇后,心里默默发誓:这次无论如何,朕都要保他们母子无恙。
厉瑾玄和江映晚回到王府,便一起把那两株金色牡丹栽到了花盆里。
江映晚:“等来年春天生了根,咱们再把它移到院中。
几年后,满院子的金色牡丹,阳光以一照下来,金晃晃的,肯定十分漂亮。”
厉瑾玄见她满眼憧憬,便接着她的话说道:
“届时,本王在亲手给你做一顶秋千,等到花开时节,你可以带着孩子一起玩耍。”
江映晚抬眸,娇羞地嗔了他一眼:“谁要给你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