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别这么做。你会伤害到你自己——”
“没事。”
她坚决地打断了他的话,明确表示拒绝。德库林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一片寂静。
他的豪车静静地行驶在铺砌整齐的道路上,平静而舒适。
“你真让人沮丧,朱莉。”他又说道,仿佛有什么记忆闪过脑海。
“……”
无论他等了多久,她都没有回答。他转过头看着她。
“……”
朱莉闭上了眼睛。
她挺直腰板,双手谦虚地放在膝盖上,无法克服疲劳,睡着了。
德库林冷笑着,注意到她凌乱的头发即将进入她的嘴里,便伸手将头发挪开。
他冲动之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很柔软。
她摇摇晃晃地走向会场。虽然时间有点晚,他还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本书。
他什么也没记住,但还是翻了起来。没过多久,他跟司机说了话。
“我听说到那里大约需要四分之一天的时间。”
“是的,先生。我明白。”
幸亏司机反应敏捷,车子沿着同一条路不停地转圈,即使距离约定时间(晚上 7 点)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他一会儿看书,一会儿看朱莉。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手表。
晚上 9 点。
今天的时间节奏出奇的快,仿佛缺少了一些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