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以试试。”既然详了试,一定是要当众来试试的,东西在这儿,直接就可以让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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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样一个非牛非马的东西动起来,突然间都意识到这样一个东西的大用处。
“怪不得。”汲黯的视线落在刘徽身上,感慨的一句怪不得。何尝不是在告诉在场的人,为何刘徽方才敢挑衅匈奴使臣。
刘徽触及汲黯的目光,冲他露齿一笑。没错,她就是因为有人把木牛流马做出来了,心理有了更多的底气,才会公然挑衅。
打仗这种事, 要是自己怕了,早晚让人拿捏住。
匈奴是不可能真正安分,他们无论何时都在寻找机会,等着将来一雪前耻。
北边不太平,不,是四周都不可能如愿的太平。
“一个强大的国家,无论处在何种位置,都要有和天下各国为敌的决定,更要具备那样的实力。暂时可以没有,但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不能放弃强大。弱国无外交。如大宛国,大汉能够用一句话决定他们的生死,前提是大汉足够强大。至于以后不想落得同样的结局,只有一个办法。强大,无论是军事,经济,都要足够强大。前线打仗打的是就是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刘徽淡淡的说起此事,让人知道,她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
想想看她几岁开始挣钱。
从小她就清楚钱的重要性。
那可是在刘彻都没有意识到钱的重要性的时候,她就已经铺下一个挣钱的摊子。
以后,和各国贸易往来,钱会越赚越多。
汲黯看向刘徽的眼神太过复杂。
不,是在场的人看向刘徽的眼神都非常复杂。
一个女郎,你懂太多,看得也太长远,用得更是太尽了些。
但凡刘徽郎君,都要高呼大汉后继有人。
可她是女的。比在场的所有男人都不逊色半分,甚至能够比得她的不过寥寥无几。
刘彻长叹,看着刘徽摇头,摇头。
他不用说话,该懂的人都懂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