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徽的心思不可能只放在中科院,河西所处的位置太特殊,而且看看那些西域各国的人,还有匈奴,不让刘徽在那儿坐镇,一般人想把西域吞下来不知道要费多少时间。
刘徽不能困于一个中科院。
这也是刘彻会决定让刘徽把整个中科院的人带走的原因。
与其在长安不知所谓,还不如给刘徽放开的用。
然而刘徽不是那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离了她转不了的人。
手下的事,一个个机构,她挑起头来,迅速把权利交给出去,愣没有想过把在手里不放。
有时候刘彻对于刘徽推权也会在想,是以退为进吗?
或许是有退的心,更多还是希望大汉可以健康的发展。权不能集中。
“诺。”刘徽为人争的从来都是机会,不忘冲刘彻道:“还请父皇下次传召中科院的人也挑挑。您不能让一个打算盘的人去打铁,门外汉跟不懂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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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一眼扫过某个木讷的人,无论有人在说些什么,没有半点反应。
算了,像刘徽说的那样,不要对一心只有木头的人要求太高。
有大宛这个血的教训后,剩下的西域各国,包括匈奴在内,都不约而同的老实了。
与之而来,刘徽送上一份名单。
“鸣堂和太学的一些人员名单,可以提用,吏部过目。”虽为公主,又是尚书令,还是吏部的顶头上司,作为管吏部的汲黯,都不得不承认,刘徽定下的规矩,她比任何人都要遵守。
就算认为人可以提用,名单交上来,也得过吏部的手。
一听鸣堂和太学的人员名单,马上有吏部的官员上前接过,一眼看下来,有人小声的道:“鸣堂的人如此多?太学的人才几个?”
“你们不该问我,而是应该去问问太学。问问他们,我持父皇诏书去召人,怎么愿意为朝廷所用的人如此之少。”刘徽满口嘲讽的开口,把那嫌太学人少的人呛得不轻。
别一有事就往刘徽身上扣,请他们先找找自己的原因好吗?
反正刘徽早料到事情一完结,名单一交上来,一准要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