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徽和霍去病都同卫青见礼退去。卫青心中纠结的回府,终是忍不住的问平阳长公主,“蓄须后我丑了吗?”
平阳长公主?
顿了半晌,伸手抚过卫青的头,好在温度正常,没有发热,平阳长公主诧异问:“让谁刺激了?”
“阿徽今日回来了,第一件事是让去病把胡子剃了。道是太丑了。”卫青让刘彻给喊进宫,原以为出大事了,后来一听,整个人都是懵的。
出了未央宫再让霍去病一提,卫青实在忍不住不问。
“哈哈哈。”平阳长公主始料未及刘徽会是那样的反应,思及霍去病蓄须时的样子,“嗯,冠军侯确实是没有蓄须的时候要好看一些。阿徽,哈哈哈,怕是真忍不住。否则不至于连丑都说出口。”
卫青一想到刘徽说出丑字时的认真,拉住平阳长公主追问:“我也丑吗?”
哎哟,生怕他也落得一个丑字的评价。
平阳长公主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摆摆手分外认真的道:“不不不,卫青不丑。我不觉得丑。多好看的脸。以前是唇红齿白的意气少年,如今是沉稳内敛的大将军。还是一样的好看。”
说到这里,平阳长公主亲了亲卫青的眉眼道:“天底下的男儿,没有能及卫青者。”
让刘徽那一句太丑给打击到的卫青,在平阳长公主的安抚下得以稍定。
“哈哈哈,连卫青都忍不住问,怕是陛下也得找人问问。哎哟。阿徽,她真能往陛下心上扎刀。陛下,不行,我想想都忍不住笑。”平阳长公主哄好卫青,马上想起刘彻,怕是刘彻那儿受到的打击比卫青还大。
卫青好哄,刘彻那儿想哄好,不容易。
可是,霍去病蓄须的事,虽然就上面那一点,他那突然不见的胡须,在卫子夫因为刘徽回来而高兴的情况下,一眼瞧见也照样得问:“胡子怎么了?”
嗯,刘徽注意到一旁的太子妃。
太子妃,是三年前定下的,当年刘据成了亲,三年抱两个儿,刘据也是为人父了。
太子妃沈妍是身家清白的寻常女郎,性子温和,和刘据在一块瞧着感情极不错。
但见刘徽和霍去病,都不约而同的见礼,太子妃也一样,卫子夫一问,刘徽未答,太子妃自觉起身道:“儿臣先去厨下看看?母后和阿姐聊。”
有些事情不适合让她听,那就不听。
太子妃不是那追根究底的人,而且眼前的刘徽不是寻常人。要知道这是能征善战,也能让诸国畏惧的公主。
原以为刘徽定是一个强势的人,却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