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西域的事解决了,刘徽回来,得让他们两个在一块好好把多年分离的感情补回来。
刘彻盘算着,那端刘徽和霍去病小声嘀咕:“父皇一开始一准只打算给我们三五日的假。”
霍去病挑挑眉,“该让陛下给我们一两年假,诸事不管。”
“我也是这样想的。”刘徽深以为然。该玩的时候就应该玩。怎么能一味的只顾着国事。
“碰上泰山封禅,还有我那些账目也整理清楚交上去。算下来想让父皇给我们放假,一两年的时间里,我得迅速把事情处理好。”刘徽心下暗数,前往泰山,一去一回,至少也要小半年。账目一清,机构落实,生意上交,定下规矩,又得一年半载。
“真交上去了,我就可以休息一年半载了。父皇不让我也要休。正好看看我要是不在,他们都能不能撑得起。撑起来的话,父皇放心,我也可以放心。”刘徽笑盈盈的畅想未来,以为可以把该交出去的事交出去,再好不过。
霍去病提醒道:“去见见太子。”
昨日忙着避刘彻,不想让刘彻有追问的机会,他们出了宫,连刘据都没见着。
“今天一定等着他,正好也问问阿据去工部的感觉如何。”刘徽也想刘据了,能想到去工部一事,刘徽必须给刘据点个赞,这一招应对试探,干得漂亮。
刘徽随之想到的是,应该,可能,刘据年少时乱七八糟的想法变了吧。
刘徽瞟了霍去病一眼,霍去病伸手握住她的手,“有话说?”
“不想说。” 刘据的话,不能告诉任何人, 包括霍去病在内。刘徽不想骗霍去病。
霍去病不以为然的道:“那便不说。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听得刘徽不由莞尔。
“不是关系你我的事。”霍去病补上一句,直接认为不会影响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既如此,他不乐意多问。他们之间相互信任,能说的都会说。
不想说定有理由。
刘徽笑得眉眼弯弯的道:“是呢是呢,不是关系你我的事。我们还能有什么事?”
“有,比如在西域这些年,没有我在,多少人对你自荐枕席?”霍去病料想以刘徽的才貌,人人见她身侧无人相伴,不定冒出多少坏心思,一个两个的有意往刘徽身边凑。
“长安里没有女郎因我们聚少离多,心疼表哥,对表哥嘘寒问暖,有意和表哥亲近?”一提起某些事,相互都清楚彼此是怎么样的情况,难不成还装得完全没有。
“以后一定让陛下别把我们分开。”五年的日子过得艰难,想着念着,怎么也见不着。霍去病不说,却不希望再有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