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听到这儿,平阳长公主一愣,随后又释怀了。
“随你。你未央阿姐别看回来了,可不得闲。你想在她身边,也要看看你表哥同不同意。”平阳长公主想到霍去病一直粘在刘徽身上的眼神。
小夫妻分别久矣,好不容易人才回来,定想好好的在一起,卫禧想掺和进去,也得他答应。
“阿姐答应就好。表哥不答应也奈何不得阿姐。”卫禧一眼看出关键所在,怕什么,刘徽答应的事,无论霍去病答应不答应,那都没有关系,霍去病不能赶人。
“哈哈哈。说得对,你阿姐答应就成。你表哥,不用理他。”只要卫禧没让霍去病吓着,不敢多看霍去病一眼,剩下的都不用平阳长公主操心。刘徽才不会让霍去病左右。卫禧能看出霍去病和刘徽之间的关系到底是由谁来主宰,很好。
平阳长公主私底下跟卫青提起,“禧儿很是喜欢阿徽。”
“公主也喜欢。那么些年总在禧儿的耳边提起阿徽,禧儿也跟着喜欢阿徽。”卫青提起事起之因,见平阳长公主在松发,上前为平阳长公主解起长发。
平阳长公主也没有推辞,由着卫青动手,透过铜镜揶揄的问:“难道你不喜欢阿徽?”
卫青如实答道:“那么些孩子里,阿徽最好。”
纵然是卫青有心挑挑刘徽的毛病,也是不好挑的。卫青对刘徽的认同和喜爱,是所有孩子里最多的。平阳长公主清楚。
“我看着禧儿有些头疼,事事都不关心,身边的人想方设法逗她欢喜,她都不为所动。无欲无求得好像八十岁的老太太。我就盼着阿徽早些回来。阿徽是我最后的指望。”平阳长公主一颗慈母心,按理是应该要为卫禧的心境而喜,可平阳长公主越想越认为不对劲,哪能如此平静无波,人生未免太过无趣。
不成不成,得想办法。
“阿徽不一定会教人。”卫青双手将平阳长公主的长发松落,为平阳长公主按起头,免得她头疼。
平阳长公主挑眉道:“当真是不会教人?阿适有那么不好,阿据也有那么不好?”
一句一句的追问。
平阳长公主尤其提醒道:“鸣堂那些听过阿徽讲课的人,不,是河西之地建起的学校,那些人,他们之中有多少将来可以成为国之栋梁?能够为陛下所用,都是有目共睹。虽然话难听,听起来也会让朝廷面上无光,太学比之鸣堂,差之甚远。尤其太学里的人都是各世族勋贵出身,他们起点比鸣堂高得太多,最后却处处不如鸣堂。”
说到这里,平阳长公主稍稍一顿,“鸣堂里有出息的女郎不是只考虑做官,你怕是没有注意到,鸣堂有专门教人行商的科目,还有教人各种手艺的。以前我以为阿徽闹着玩的,让人提醒我才注意到,眼下长安生意做得好的人,无一例外都在鸣堂读过书,识得字,学过本事。”
卫青不曾细问鸣堂的情况,刘徽人虽不在长安,鸣堂的事宜她是一直在管。他知道鸣堂里的人,每回刘徽回来都会去一趟鸣堂,以便知晓鸣堂的情况,也便于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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