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好像是胶西王送过来的人,逼得周中尉不想将人留下也不得不留下。”守在门口的人急忙的开口,好让刘徽清楚的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徽一听胶西王干的事,脸瞬间沉下。无法无天,当真是无法无天又恶心。刘徽是思及于胶西王干下的事,都想立刻杀人。然刘彻不许。
“去,把人轰出去。”刘徽忍住杀意,丝毫不曾犹豫,一声令下,“丈夫儿子又怎么样?丈夫儿子就能擅入中尉府。我派你们来这里是让你们看戏的?”
保护人来的,一个个都不记得分内的事?
结果女兵来了一句,“公主,夫妻间的事,外人如何插手?”
“夫妻?周五在我身边将近二十年,她的丈夫儿子从未出现过,也不曾为她做过些什么?就凭一句是她的丈夫和儿子,就能擅入朝廷命官之府吵闹不休?周五作为成为大汉的中尉,她是朝廷命官,无论是谁,都应该以朝廷威严为重。”刘徽才不认为拿着丈夫和儿子的名头,就能在别人的府中胡闹。
“你放肆。我是你的丈夫,你的荣耀都是我的,也会是我儿子的。”刘徽说着话,人也往里去,而在此时,里面传来一阵怒喝声,不难看出有人的愤怒,似乎在下一刻就要扑过去咬死周五。
“放肆的是你。世禄世卿,你倒是想得好,朝廷何时让你有如此错觉,认为只要你想,朝廷便要许你?”爵位传承也并非是世袭罔替的,看着眼前人的穿着不错,而且人长得也算人模狗样,站在周五面前,四十来岁的男人步步紧逼,周五已然缩到角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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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徽不曾犹豫上前,将周五拉到身后护起。
“公主。”听到刘徽声音的那一刻,周五整张灰败的脸上流露出了欢喜,眼睛都有了光。
本来对刘徽敢出面管他们的家事而不喜的男人,听到周五的叫唤,马上变了脸,“想必您定是未央长公主。我是周五的夫君,胶西王国的一个小吏韩坤,见过未央长公主。”
一听还是胶西国的小吏,刘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刘端明摆着专门把人找来恶心周五。
“来人,把人轰出去。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大汉中尉府,一个不知所谓的阿猫阿狗也敢到中尉府捣乱?难道是本宫往日对你们太温和,以至于让你们忘记何为本分?”刘徽一语双关,骂得有些人面上无光。
韩坤听出来了,急忙解释道:“我和周五是夫妻。”
“夫妻会把周五逼到角落去?会让她畏你如虎?纵然是丈夫,儿子,只要是周五不想让你们进入这座府邸,你们就得滚出去。周五是朝廷命官,你怎么敢擅闯韩廷命官的府邸?”刘徽是怕事的人吗?对付不了一个刘端,因为刘彻的叮嘱,不许她动手,她不想忍也只能忍了。
可是,对别的人,哪一个有资格要她忍?
此时随刘徽一声领下,墨言的反应更快,上前将那姓韩的父子都往外推。
“长公主,长公主,您虽为公主,也没有拆人姻缘的道理,而且我们还有一个儿子。我们的儿子都要娶妻生子了。”韩坤想不到刘徽会出现在这儿,更没有料到刘徽会直接出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