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把他们父子的命保住,保住了。
韩坤怂认得太快,快得让刘适不太乐意的。
“怎么不硬气些,就这样认了?真是晦气。”尚未玩得尽兴的刘适嫌弃无比的丢下这句话,谁人听了不是胸口一阵阵起伏,绝想不到。
周五那儿却是大喜。
和离,多少年了,她终于盼到这纸和离书了吗?她可以和离。
周五大喜过望。
“得去请人来见证,那就我来好了。写。”刘适吩咐人赶紧的,让人准备好了,给她把该写的写了。
韩坤望向周五,周五提醒道:“还有断亲书。”
丈夫也好,儿子也罢,于她都是噩梦,她都不要。一个都不要。
“写,写好了。”刘适既然都来了,出手一回,自是要把事情做完的。
刘徽教出来的女兵,识文断字的比比皆是,写和离书和断亲书,都是随时可成。
很快两份文书都写完,一式三份。
三份呢,两人各执一份,连同官府那儿也备上一份。
各自签上名字,刘适作为见证人,也写上自己的大名。
完了刘适道:“送到官府那儿,让人备分,就说他们和离了,这事见证人是我。有问题的立刻来寻我。没有问题,来日要是我这儿听说有问题,唯他们是问。”
周五和韩坤为何一直和离不成,是韩坤不愿意,也因为有人在动手脚。
动手脚的人,现在听说刘适出面。想想刘适一向不讲理的嚣张样,不得不掂量。
刘适吩咐身边的人去办,周五捏着两份文书在手,如同置身于梦中,不可思议之极。
韩坤在此时道:“公主,我,小人,小人可以离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