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适回宫第一时间去拜见刘彻,刘彻倒是见了她,一照面问:“帮你二姐?”
“父皇说的哪里话,二姐哪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儿臣不过是觉得堂堂的朝廷命官让人逼上门闹,引得无数百姓围观,有失朝廷的颜面,也想为父皇分分忧。父皇若认为儿臣所为不妥,儿臣以后不再多管闲事就是。”刘适垂首温和开口。
刘彻不屑的道:“也罢。下去吧。”
刘适应着一声是。乖乖的退出去。
周五的事是刘彻和刘徽的博弈,刘适卷入其中,刘彻是怎么看待刘适?或许可以当成一个佞臣。一个会讨他欢心的佞臣。
这样的一个人做一桩算不上无伤大雅的事,刘彻有意压刘徽,借周五的事让天下的人看清楚,刘徽的权力都是他给的,他只要想收回来就能收回来,无论何时。
自然,刘徽所提拔起来的人,他们也要记住天下之主到底是谁。
到目前为止刘徽不动,朝中上下的反应,没有刘彻的开口,谁也不敢站在周五那儿,刘彻满意了。原想等到泰山封禅后再解决此事,刘适回来插手解决,那便罢了。
刘彻将此事丢开不理。
刘适往椒房殿去,听说卫子夫让她自回公主府,无须来拜见她。那一刻的刘适有些一顿。
那又如何,这是她的选择,她走的这条路,她不后悔,以前不曾后悔,以后也不会。
刘适在殿前见了礼,头也不回的走了。
卫子夫站在不远处,看着刘适的身影,没有说话。
“皇后既是挂念公主的,为何不见公主?”身边伺候的人小声的出言劝着。
卫子夫道:“不见的好,阿徽的处境不见对她们都好。”
难得的是,刘徽那儿刘适也没有要去见的意思,礼倒是送上门了,霍去病下令道:“锁到库房里。”
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相比之下刘适亲自去的平阳侯府见的卫长公主。
“你看你,把事情闹到这一步,母亲不见你,阿徽那里也……你就不能不胡闹?”卫长公主苦口婆心相劝。
刘适无所谓的耸耸肩道:“一辈子就那么长,我要是不按自己的意思活,岂不是太没意思了。父皇做下的荒唐事多了去,不过是因为父皇是大汉的皇帝,又为男儿,人人都当了理所当然。我送人怎么了,父皇不收亦或者喝斥我不就好?你们都把错处归到我的头上,不过是因为你们所能指责的只有我,不敢指责父皇。”
“阿适。”刘适说得不对吗?刘适做下荒唐事,给父皇培养女人,转了好些弯的送到刘彻的手中,以得到奖赏,这些是他们父女之间达成的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