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尽千金,背井离乡,远渡重洋。
再见面时,隔着厚厚的玻璃窗,他们连一句怀疑和指责也没有。
FBI的精神鉴定专家说,以人类的意志,是不可能在长期被注射精神药物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的认知。
所有证据都确凿地指向她,连她自己都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可魏思华却说:
“颂颂别怕,没做过的事,咱不认。”
云佩兰泪眼婆娑地点头附和,眸光殷切:“我们都等你回家。”
再后来,在老师的帮助下,她成功洗清冤屈,却仍然留下严重的心理创伤,整个人性情大变,孤僻、失语、回避,把自己封闭起来,抵触所有人的靠近。
魏思华和云佩兰却始终温柔耐心地引导她。
可以说,如果没有他们的陪伴呵护,她是不可能那么快就从阴霾中走出来的。
其实,最初在国外的日子,并没有那么好过。
虽然她本科学的外语,可在真正的全外语环境下,是没办法做到沟通顺畅的。
对外语一窍不通的爸妈,更是举步维艰。
更不用说,华人面孔在当地遭受到的歧视。
仅靠积累的老本,是没办法维持太久生计的。
多少个夜里,魏清颂起夜,看到爸妈的房间灯火通明,对着手机艰难地自学外语。
妈妈重操旧业,买来布料和缝纫机,夜以继日画设计图。
她设计的带有中华元素的礼服,在当地意外的受欢迎,很多人闻风而来,找她预订。
爸爸重新创业,起初也碰了不少壁,他起早贪黑学习外语,慢慢摸索国外市场,找到了最适合的经营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