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厉南忱付款的时候,他一口咬住厉南忱的耳朵,温热的舌尖恶劣的勾勒。
厉南忱无语至极,“松口!”
陈野,“好吃。”
厉南忱,“我让你松口!”
陈野,“蛋糕是甜的,软的,口感超好。”
厉南忱,“……”
收银是个小女生用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忍住姨母笑。
她真很想说,好甜啊,比她书里看的都甜。
但是,不敢。
厉南忱赶紧付款,然后反手捏着陈野的脸颊。
他是想扯开陈野的,但是陈野咬着不松口,将他耳垂拉得老长。
无语的厉南忱只得松手,逃离现场。
厉南忱是打算将陈野塞上车赶紧回家,免得一会儿陈野酒疯更过分。
结果陈野死活不肯坐上车。
厉南忱按住他,他就闹。
“不上车,不回家,不坐车。”陈野挣扎。
厉南忱,“不回家你要睡路边吗?”
“睡路边不行。”
“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