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陛下饶了我的家人。”
他爬到项战脚下,磕头如捣蒜。
“说,是谁派你来的?”
项战问完,只是漠然俯视脚边之人。
那小阉人不知是不是吓坏了,只是一个劲的不停磕头,不肯吐露半个字。
“拖下去...交给武德司,让刘石自己琢磨。”
项战等的无聊,挥了挥手,让典韦将那人拖了出去,自己则上台入御座,垂头盯着穿透掌心的醒目伤疤。
自问:
对外,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藐视天下群雄;
对内,该升官升官,该发财发财,平日从未虐待宫人,节日不吝赏赐,将田税从七成降到三成。
占据华夏北方的百姓,比起前几年饥民遍野饿殍千里,现在至少能吃的上饭,不用担心盗匪官军。
短短两年时间,将自己的地盘打造的犹如盛世将临。
为何,会有人用如此下作的方法,派人刺杀?
这次没有成功,那还会有下次。
刺杀不成,他们还会用毒,无所不用其极。
刺杀自己不成,那会不会威胁皇储、后宫,又或者自己的心腹大臣呢?
比如,面前这位将军,张文远。
张辽见项战手掌血流不止,忙扯下袍袖上前为其包扎。
“陛下,先止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