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
良久,他得到了太太轻声的答复。
又等了两天,黎雅博依旧没有回栌城,方咛决定去一趟港城。
至于随行的保镖,她原本是想叫上弗朗茨的。
从上次沈司渝的婚礼开始,弗朗茨就请了一段时间的假,方咛以为他当时是生病了,可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弗朗茨依旧没有恢复上班。
方咛需要弗朗茨。
其他的保镖都可能是黎雅博的眼线,唯独弗朗茨不一样。
因为她和他有一个共同的秘密,人和人因利益而合作,人和人也因秘密而互相信任。
弗朗茨没有来上班,方咛只好亲自去他家找他。
好在弗朗茨租住的公寓离得不远,过去一趟并不是难事。
然而还是跟她想象中的很不一样。明明是居住条件还不错的老式洋房,一进门,却是垃圾场一般的气味和景象。
方咛来之前没有打招呼,弗朗茨也不知道太太来了,他开门时,方咛简直难以想象,眼前这个一头乱发宛若流浪汉的赤身男人是她印象中那个英俊魁梧的弗朗茨。
看清来人后,弗朗茨睁大了他那双已经没有光泽的灰色眼睛。
太太
他的公寓被空酒瓶和便利店食物袋占领,最令人不适的是,地上甚至还有很多被撕封的避孕套。
以及他的桌上还有很多新买来的、还没来得及拆开的避孕套。
你不是说你生病了吗?忍下不适,方咛蹙眉问,你这是生的哪门子病?
弗朗茨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