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跟护额有什么关系啊?干嘛啊?毕业了就叛村啊?
总之,因为白天的我十分不在状态,那天我们三人拖到很晚才把任务搞定,姑且。向木叶丸老师道了歉,我急忙跑回家中,却看到奏已经换上了宽松的衣服,坐在在沙发上啃着番茄。他看我回来了,大概也想和我说什么,眼神有点闪烁。
我摘下护额,问他:“……打得开心吗?”
奏被我问愣了。他想了半天,点点头。
看来这是打赢了。我放下心来,钻进更衣室。这可能就是男孩子的娱乐方式吧,没事儿打一架玩儿,顺便增进感情。我听妈妈说过,爸爸和鸣人叔叔小的时候总是打架,现在成了最好的朋友。
忍者间的羁绊都是打出来的,打得越狠羁绊得越深,这是我对妈妈爸爸叔叔三人之间复杂感情的个人理解。
可是奏显然还是有话想和我说。他看我换好衣服,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走到我的面前,仰着头看我,拳头握得紧紧的。
“……姐姐。”他轻轻地说。老实说我其实挺喜欢听他喊我姐姐的,他有点小鼻音,发姐姐的音的时候,会莫名带点儿撒娇的感觉,虽然他绝对没那个意思,但在我这个当姐姐的看来就显得十分可爱了。
“怎么了?”
我问他。
“……大伯复活了。”
我惊了。
短短的一句话至少有两个词没听懂——大伯。我隐约听过妈妈说过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但是妈妈似乎也不太了解,所以只是提过一嘴——复活。这个词的意思我懂,但这个词出现在日常的对话里代表着什么,我就完全不懂了。
大概是看我惊呆了,奏急忙解释:“……因为爸爸很想大伯复活,所以大伯就……复活了……”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我是彻底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