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庚也不能趁人之危啊,说到底,他就是小人做派!”
坐在大?堂中间的几桌食客围着这一话题争论不休,饮膳楼的伙计早已经见怪不怪。
大?家?只是茶余饭后多嘴几句,谁也不会赤急白?脸。
他们越争论,饮膳楼的生?意便越好?,掌柜的巴不得这话本子故事能越传越广。
最好?这都城里的人都来骂一骂赵庚。
然而与这说书先生?的话本子故事不同?,与饮膳楼相隔一条街的庆和楼里,近日却是流传出了一曲儿新?的曲子。
日暮渐垂,庆和楼之中,迎来一日之中最热闹的时候。
一楼间的戏台上,吹拉弹唱,不绝于耳。
有刚来的茶客听了一阵,问身旁的人,“这台上唱的是什么曲儿?”
以前好?像没怎么听过。
一旁的人显然是这几日经常来的,此刻已经能跟着台上的节奏轻哼几句。
听到这句话,目光仍留在那角儿身上,只头侧过来,说道,“这可是现?下都城里最流行的曲儿了,讲的是那李家?小娘子李茹薇与张家?公子张辰泰的凄美爱情?故事。”
“啧啧啧,”这人说到一半,轻叹几声,“明明是相爱的两人,却要因为这莫须有的兄妹名义而不能在一起,简直比梁山伯和祝英台还要惨!”
“兄妹?”茶客一愣,道,“既是兄妹,那如何能在一起?”
“这你就不懂了吧,”旁边的人将手里的瓜子丢了,睨他一眼,眼神里写满了“你怎的这般迂腐”几个大?字,“人家?可是清清白?白?,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怎的不能在一起了?”
话音刚落,旁侧有耳根子软的女娘妇人,已经被台上的戏感动得在一边悄悄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