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高兴。”
他说完,房间内安静了良久。
林听轻叹一声,习惯性揉乱了温卿辞的头发,“就是知道你胡思乱想....大家都是这样的。受了委屈后,明明自己一个人也能很好扛过来,但是只要有个亲近的人来安慰,就会绷不住,感觉委屈翻倍。”
她轻弯了弯唇,笑意盈盈,“这不是说明你很喜欢我嘛。”
“巧了。”
“我也是。”
温卿辞眼睫倏地一颤,抬眼怔怔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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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如烟,缭绕在窗外。
酒过三巡后,温卿辞让陈助理安排着那些合作方和行长去了下一场,自己却独独靠在椅背上,面前放着一杯喝净的空白酒杯。
天花板上吊灯的影子拖曳的又长又暗,阴影将温卿辞的大半个身子笼罩进去,叫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包间里唯二的人捏着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水弥漫在空气中,巫隗觑着对面的好友笑了声,递过去一根烟,被拒绝后,又仔细打量了几眼温卿辞:“你们不是都在一块了,怎么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要不是工作需要,温卿辞是真烦巫隗这个曾经的叛徒。
但是眼下只有他能提供点意见,于是温卿辞还是勉为其难地说出了自己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