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象是巡视自己领地的雄狮,要将被侵占开垦过的每一寸重新烙上自己的印记。姜新白刚刚适应体内的异物,他就发力撞打起来。
不带一丝温柔,掠夺一般在她体内冲锋。
每一寸嫩肉褶皱都被撑开展平,反复碾压。啪啪的皮肉撞击声象是惩罚,姜新白迷迷糊糊地想着,她下面一定被拍红拍肿了。
“老公……不要了……求求你……出去……呜呜呜啊……要被肏坏的……”
撞击声没有丝毫停顿,每一下都重重顶入花心,敲打着脆弱的宫口,好像下一刻就要肏进去一般。
盛时拨了拨她被汗水泪水打湿的鬓发,炽热的吻落在 蛧 z????ň : ? ? ?? . ?? j x s . ?? ?? ?? 额头,轻轻一点。
“被那么多男人肏过都没坏,这点算什么呢?”
姜新白身体一颤,知道这就是她的报应。
明明他说的是事实,明明自己就是这样的女人……可她心中却无端涌起一股委屈。心口酸涩收紧,泪意先一步漫了出来,开了闸,就再难收场。
他什么意思!嫌脏就别肏她啊!
“别碰我……滚开!你滚啊!”
盛时从没见过这样的姜新白。
满脸泪痕,声音嘶哑。明明被铁链锁在床上,身体却无比抗拒他的触碰。但是没关系,她总是口是心非,下面这张小嘴分明正殷勤地含着他的肉棒,讨好似的一颤一颤吮吸。
她没有办法反抗,盛时轻易地就封上了她上面下面的小嘴。
两头困兽,彼此困在对方设下的囚笼。
身体交缠,爱也爱,恨也恨。
姜新白打定主意不想被他碰,紧咬着牙关不肯松口。然而身体无尽的痛苦和欢愉都在提醒她,她正在被这个男人粗暴地占有,这点微不足道的抵抗什么都不是!
盛时也有些急了,然而不管他怎么努力,姜新白倔得很,牙齿都被她咬得出血,硬是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