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该是中午送来的,那时候我正被傅修瑾压在身下,房间门都没有关。
傅修瑾自然不会吃冷掉的食物,所以他重新把我抱回了房间,让我先睡一会,他去打了个电话。
我困顿至极,几乎一沾枕头就睡觉了,后面傅修瑾抱我起来吃饭,我眼睛都睁不开,全程都是他喂我吃。
吃到香菜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睁开眼,“哥哥,我不吃香菜。”
我声音好哑。依華獨家
傅修瑾挑了下眉,把有香菜的那个菜推远了,“好,不吃这个。下次别买有香菜的菜。”
后面那句话,他是对另外一个人说的。
我愣了?下,迷迷糊糊转着头去看另外一个人,就看到了温言。
天气渐渐热了,温言穿着墨绿色的衬衣,越发衬得面色白/皙,他没看我,而是平静地应了傅修瑾的话,“好。”
傅修瑾嗯了一声,下了赶客令,“回去吧,明天我去公司,你把开会资料准备好。”
温言走了,傅修瑾继续喂我吃饭,不知道为何,我有些害怕。
夜里,傅修瑾抱着我睡觉,他的手一下下抚摸我的背,在衣服里面摸。
我很困,不由觉得他有些烦人,动了下/身体,“哥哥,我好困。”
“睡吧。”
他这样说,却没有把手拿出来,我知道再说也没有用,干脆在傅修瑾的怀里找了个好姿势。
我拿头压着他的手臂,最好能压麻,这样他就不能摸我了。
33.
我又生病了,所以方明鹤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