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带着听诊器放在了背上,终于听诊结束了,可方明鹤接下来的话让我和傅修瑾的神情都变了。
“脱裤子。”
“为什么要脱裤子?”我感觉到傅修瑾周身的温度瞬间下降。
方明鹤好像都不怕,“看肿的程度,再决定开什么药。你一回来就操了他好几回吧,内射吗?有没有清理干净?”他顿了下,“你操那么狠,是个铁人也受不了,所以才发烧生病,要想治本,必须给下面上药。”
他的话太直白,我听了以后不由面红耳赤,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现在我能藏的只有傅修瑾的怀里。
我把脸埋进了傅修瑾的怀里,闷声说:“我……我不要脱裤子。”
太丢人了。
傅修瑾没说话,只把我抱得更紧了,方明鹤也不说话,最后只有我一个人说话。
我抓紧傅修瑾衣服,“哥哥,我不想脱裤子,哥哥。”
许久以后,傅修瑾吐了一口气,在我背上安抚性地拍了拍,“没事,就检查一下,害羞就把脸藏我怀里。”
34.
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事了。
傅修瑾的衣服都快被我揪烂了,我闭紧了眼,鼻尖全是傅修瑾身上淡淡的香味,这么多年,傅修瑾的衣服只用一种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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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的姿势实在难堪,裤子被褪到大腿根部,俯趴着,翘着臀/部。傅修瑾伸出一只手让我靠着头,另外一只手扶着我的腰身。
虽然我告诉自己这只是检查,方明鹤只是医生,可我的身体还忍不住抖,尤其在听到旁边两人的对话后。
“你做什么?!”傅修瑾语气很差,我听到什么东西被重重拍了一下的声音。
方明鹤无辜地说:“肛/门指检,还能做什么?你真的是,打我干嘛?无菌手套都被你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