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摆了一桌的吃的,愣了一下,温言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
“你昨晚就没吃东西,不过今天只能吃点软食。”
我哦了一声,准备下床,他看到我下床却伸手拦住了我,“榕榕?”
“我还没洗脸。”我跟他解释。
“我扶你去。”
我又一次被扶到了洗手间,我刷牙的时候,温言就在旁边看着我,他的视线有些过度专注了,让我不得不闷头刷牙。
昨夜的事情估计他也看到了,即使没看到,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吃完饭后,我突然想起了傅书闻的手表,那个手表现在不在我手上。温言看我眼神到处看,问:“榕榕,你在找什么?”
“手表……温言,你昨天看到我手上的手表了吗?”我抬头看着他,却发现他在听到我这句话时,眼神微微一变。
“手表吗?你哥哥拿走了。”温言说。
那应该他会还给傅书闻的吧。
我在医院里住了三天,第二天开始可以自己下床随意走动,虽然还有些痛,这三天里,我除了见到护士,就是方明鹤和温言,始终没有见到傅修瑾。
我想到傅书闻跟我说的,傅太太想傅修瑾结婚。
第四天,我可以出院了,是温言来接我,方明鹤临走前给我塞了一把糖。
“拿回去吃吧,但记得不能一次吃太多。”
我跟他说了谢谢。
路上,温言像是随意跟我提起,“你哥哥这段时间特别忙,没有时间照顾你,所以你要去我那里住我一段时间,我们现在去拿你的衣服。”
我听到这话,完全愣住了,好一会才问:“哥哥他……是要结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