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好像被我压疼了,轻吸了一口气,本闭着的眼慢慢睁开,眼中不复清明。
我看到他睁开眼,立刻想爬起来,“对不起,我想扶你回房间睡……啊!”
我还没爬起来,就猛地被拉下去。鎕果正裏
额头还重重地磕到了温言的下巴,他闷哼了一声,可越发抓紧了我。
“榕榕?”他声音有些嘶哑。
我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听到他喊我,便嗯了一声,我想起来。
“温言,你先松开我,我扶你起来。”
可我的话才落,眼前就一花,随后我和他换了个位置,变成他压着我。
他不仅压着我,唇也落了下来。yihua
42.
我尝到了酒的味道。
温言压着我,让我根本无法动弹,推了半天,如蚍蜉撼树,反而被对方脱光了衣服。
他还穿着赴宴的西装,可我什么都没有穿,吻从唇一直往下挪,等他含住我的那里时,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
我听见自己在求饶,我求温言停下来,我的灵魂和肉/体好像分开了,肉/体处于欢愉当中,可灵魂在火焰上痛苦煎熬。
我抓住了温言的头发,又松开,连我自己都开始糊涂,我到底是想让他停下来,还是含得更深。
快感如电流瞬间流遍我的全身,那瞬间,我失神地只能盯着客厅的吊灯看。
上面有花纹,好像是栀子花。
温言直起身,他唇瓣嫣红,嘴角还有一点残余的痕迹,我看到后,只觉得脸烧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