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让我不由得脸上泛起热,我试着把他搭在我腰间的手拿开,可才拿起,他眉头就轻轻一拧,随后就睁开了眼。
他的瞳色较浅,朦胧看去,仿佛是浅褐色。
温言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眼中睡意朦胧,可他却越发搂紧了我,还在我的脖子上落下好几个吻,“睡得好吗?”
他问我。
被他唇瓣碰过的地方,有些痒。我忍不住躲了一下,小声说:“还好,我想先洗个澡。”
昨天睡前洗了澡,可我现在还想洗一个,也许是我的错觉,即使到了第二天天亮,我好像还觉得自己的体内多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温言唔了一声,手揉了揉我背后的头发,“好,我抱你去。”
“不,不用了,我自己洗。”我对上温言的眼神,又补了一句,“你不是要去上班了吗?”
温言对我微微一笑,“我已经请了假了,这两天都在家里休息,陪你。”
后面两个字,他咬字很轻,可我听清楚了,甚至因为这两个字,我开始害怕。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温言像是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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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我走到哪他跟到哪,随时随地都要亲亲摸摸,连他在书房处理公事,也非要我在旁边,即使我在旁边看电影,他都不嫌吵,偶尔还能探过头跟我讨论下剧情。
至于晚上,那便是越发变本加厉。
每次都要我求他,他才肯结束,而且他……他不仅仅是在床上,在接下来的一周里,他拉着我试过了这套房子的任何地方,包括他办公的书桌,包括阳台。
阳台那次是深夜三点,我根本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我害怕附近的邻居听到,可温言知道我紧张,反而笑着在我耳边说。
“榕榕,你夹得太紧了,我都拔不出来了。”
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