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是爸爸打的?”傅修瑾突然说,还拿手碰了碰我的脸,被他一碰,我就感觉到疼,不由吸了一口气。依蕐獨jιà
傅修瑾立刻收回了手,“很疼?待会我让明鹤给你开点药。”
我点点头,沉默了一下,才问:“哥哥,你为什么要跟闻闻赛车?赛车很危险。”
我在电影里看过赛车的片段,很吓人。
“没事,他那臭小子也活得好好的,就躺在我旁边的那间房,刚刚还冲过来想找我麻烦。”傅修瑾发出了一声嗤笑,俊朗的脸上尽是鄙夷,“毛都没长齐,就跟我叫嚣。”
他说完又盯着我,突然我感觉到他放在我身上的手用力了些,随后我被力气带得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倒去,我怕压到他的腿,连忙拿手撑着床,“哥哥!”
“榕榕,我想你了。”我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在碰我的耳朵。
傅修瑾在亲我,甚至我感觉自己身上的无菌衣被解开了。
“不行,你刚刚做完手术!”我抓住了傅修瑾作恶的手,可他不依不饶,换了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衣服,一下子就摸到了我的胸口。
“啊!”疼痛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而傅修瑾看清我的神情,动作猛地顿住,随后他直接挣开我的手,一把掀起了我的上衣。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愣愣地看着傅修瑾渐渐沉下来的脸,他的视线从我的身上挪到了脸上,眼神之凶狠比那次他撞见我和傅书闻在一起还要严重。
“谁?温言吗?”傅修瑾这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傅修瑾似乎也不需要我的答案了,他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贱/货!”
他的那巴掌跟父亲打的是同一边脸。
我被打偏了头,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对……对不起。”我该道歉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