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句话好像是错的,因为我最想看到的人并不是傅修瑾,可是我看到了他,他好像也变成了鱼,还抱住了我。
真奇怪,鱼怎么会有手?
我好像问了出来,傅修瑾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然后用他的鱼鳍打我,他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发火,而我被他打得屁股疼得不行,只想游进大海里,远离这条亚马逊鲇鱼。
亚马逊鲇鱼是淡水鱼,只要我游到大海里,它就追不上来了。
“你真的是出息了,追星都算了,把钱花光了,没脸跟我说,倒有脸自杀是吗?”
“傅榕,我今天打死你算了,省得以后烦。”
“你哭什么?有脸哭?你到底喝了多少?什么亚马逊鲇鱼?乱七八糟,我要是亚马逊鲇鱼,我早就把你咬得连骨头都没了!”
呜呜呜,疼……
好像有什么东西把我劈成了两半,我怎么挣扎都挣不开,我被亚马逊鲇鱼压在下面,眼泪化成了泡沫。
“哥哥!”我好像终于喊出了声音。
我身上的亚马逊鲇鱼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我恨你。
这句话到底有没有说出来,我也不记得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好像浑身被人拆了又重新组合在了一起,哪哪都是疼的,甚至眼睛都疼得厉害。
房子里静悄悄的,我发现我躺在了床上,等我终于有了点力气爬起来,发现自己身上全是奇怪的印记,宿醉的我大脑好像被浆糊塞满了,看着印记,觉得自己好像昨晚跟怪兽打架了。
打输了吧。
可为什么屁股也疼,是那种久违的疼痛。
等我看到床头柜一个不属于我的手表时,我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我昨晚没自杀成功的原因是因为有人来了,那个人正是手表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