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子着了一团火似的火辣辣地刺疼,心底也千疮百孔地痛,他恨不得就这么死过去,也好过锥心之痛的鞭挞。
他努力想对钟玉河好,倾尽全力只想给钟玉河想要的一切,怎么就怎么就换不来片刻的温存呢?
他贪心吗?
他不过只想和钟玉河像平常夫妻一样,相濡以沫白首不离而已。
钟玉河看他仍在咳血,别过头去不忍去看。
薛豫立却以为钟玉河不想看他,仍在寻钟鼓旗。
他艰难地拉住钟玉河的手,气若游丝地断断续续道:“他说说你心不属我,我不信,你说”
“我要你亲口说。”
薛豫立向来没问过钟玉河欢不欢喜他之类的话,钟玉河自然也没细想过,被他问得愣神,只抿着嘴不说话。
“那天国宴以后,你你是不是与他厮混去了?”
钟玉河犹豫一下,还是点点头。
薛豫立咧嘴一笑,却比哭还难看,满嘴都是稠腻的鲜血,“骗我骗我”
他还以为钟玉河重视他送的簪子,原来到头来也不过只是支开他的由头。
他是做什么青天白日梦,竟妄想钟玉河也会对他能有些许的情感。
他笑得胸腔都在震颤,猛然一颠呕出一大摊血,就就地晕死过去。
钟玉河呆愣地看着黏在他手臂上的血液,正裹着他的皮湿淋淋地往下淌,眼眶又酸又烫的,竟猛地淌下泪来,热腾腾地滚落到唇边。
他的声音都瑟瑟地发着颤,丧偶的雀鸟似的尖利呜咽地悲鸣一声,“阿薛”
第五十四章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