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薛豫立抄起一块拿手一掰,没使多大力气就掰断了,且断口齐整平滑。
这不就是千金墨吗?
一块即值千金的软墨,独特而极难开采,是有价而无市的宝贝。
就连霍靖安这样的人上之人,也只有一块,并不拿来书写,只当做是珍藏,他也是因此而有了见地。
这等宝贝可比什么红玉翠翡值钱多了,如此难见,在这间小小的密室里,却是有一大箱,又或许是
薛豫立屏气凝神地掀开下一个箱子,又是一整箱千金墨。
如此一掀再掀,竟接连开出来五箱。
开到最后一箱时,却不是了,里面孤零零地放着一封信,上书:太子亲启。
薛豫立的呼吸都凝滞了,却听太子的声音打上面传下来,逐渐逼近,“你们发现了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个儿怎么想的,竟一把把那封信揣进了里兜。
钟知生瞥得他的动作,却也没有多言,只眼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
太子进来只看到几箱黄金银两,并不在意地道:“隔日就启程回长安。”
说罢转身便走了,似是笃定这些东西不痛不痒祸及不到他。
确定太子走远了,薛豫立骤然开口道:“好大的手笔。”
钟知生抿嘴笑道:“薛侍郎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