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呢,不管他把自己的姿态摆得多低,就是连钟玉河的衣角都摸不到。
他是无数次朝着钟玉河笑,然而又有哪次,钟玉河是为他而笑呢,钟玉河甚至都不知道有他这个人。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钟知生盯着钟玉河泛红的面容,额角都覆着薄薄的汗珠。
他绮丽的梦就在他身下,他的可望不可及,他的满天微光星,就被他狠狠贯穿在身下。
曾经摸不到的衣角,如今被他撕碎,破烂地蜷在尘埃的桌角。
曾经他奋力追赶却怎么都拉不近的距离,此刻却是近到心跳的声音都一清二楚,他能听见钟玉河的呼吸,甚而是血管里沸腾滚涌的血。
更过分的是,他夜里为钟玉河而翘起的旎想,深深地埋在钟玉河的身体里,肆意顶弄碰撞。
钟玉河的身子筛糠似的发着颤,有些预感到埋在他身体里的玩意儿顶弄得越来越深,似是要泄了。
“不能不能在里面”
“不行”
他奋力地想要挣脱,奈何双腿被钟知生用力地抓着,怎么也动弹不得。
狂风骤雨似的疯狂地抽插,一阵白浆喷涌而出射在钟玉河的体内,近乎要把他灼伤地缓缓流出来。
他瘫软地喘着气,没力气再做任何的挣扎。
钟知生喘着粗气舔舐着钟玉河脖颈上冒着的青筋,忽然瞥到旁侧被打翻的墨砚,他眼睛掩着暗沉道:“皇姐可知,这千金墨为何叫做千金墨。”
“除了众所周知的难开采带异香,还有一样就是,即使用它写在布帛上面,洗刷万次,也不会褪色分毫。”
“你说要是把它写在人的皮肤上,会不会褪色呢?”
“我好希望皇姐能记住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