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有我不行。”
“只有我不行”
钟玉河抄起手旁的墨砚就往钟知生砸去,“你个疯子!”
“你有病是不是!”
钟玉河慌乱地擦拭着胸前的黑字,这和给畜牲烙的印有什么分别!
他颤抖的手用力地擦拭着,用力得胸前都被他搓起了一阵薄红。
他盯着手上的墨迹,还有胸口被他搓得班驳的字,再用力地搓了几下,黑字就完全消失了。
钟玉河皱眉道:“你骗我?”
“本就是逗逗皇姐而已,哪里想得”钟知生放下捂着伤口的手,血蛛丝结网似的错落细密地流成一条又一条的线。
“哪里想得皇姐如此狠心。”
“若是你的牙再利些,怕是”
“真想咬断你的脖子。”钟玉河咬牙切齿地打断道:“只怪我没长个好牙口。”
“你怎么不去死!”
“你怎么不去死!”
钟玉河气急败坏地利唤着。
看看他现在,身下还淌着别人射进去的精液,冰凉地从身体里流到大腿上,嘴巴里都是血腥味,胸口的乳珠也被咬破,麻麻地刺痛着,胸前和手心都是黑糊糊的,还泛着墨臭。
他从未如此狼狈过。
第六十八章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