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哥,我这就离开。”叶婵说完就要走。
季砚深睨着她的背影,眯了眯眼皮,“留下。”
闻声,时微又燃起了希望。
叶婵和季砚深的卧室都被她装了针孔,此外,今晚家里的监控全部关了,只有数个隐匿在角落的针孔。
她不信,季砚深今晚不会跟叶婵苟合。
他和苏暖暖在舞团教室、更衣室、车里都能随时随地偷欢,又怎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时微悄悄离开绿植后,下了楼,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季砚深找到她,从她身后轻轻拥着她,时微不动声色,“回来了,我刚煮好汤,正要上楼,叶婵在这。”
季砚深下巴抵着她肩头,嗓音慵懒,“看见了,你怎么留她,还穿你的睡裙,我差点认错人。”
时微装傻,“雨下太大,还刮台风,听说几个地下道都积水了,多危险啊。”
“你不是跟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吗?怎么对人家这么冷淡。”
季砚深勾唇,手臂紧了紧,“季太太,你没听说过她以前单恋我的事?心真大。”
时微挑眉,明白他这是撇清和叶婵的关系,同时还用“三角测量”手段,故意说叶婵对他有心思,让她感到威胁与不安。
她轻轻挣开他,转身将水杯递给他,微微一笑,“苍蝇只叮有缝的蛋,经历那么多,难道我还不信任你?”
季砚深唇角微勾,接过水杯,没说什么。
……
一到阴雨天气,时微脚踝会风湿疼痛。
夜已深,时微频频注意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而季砚深还坐在床沿,帮她做热敷。
“季先生,不早了,你快回房间休息,还喝了酒,晚睡的话,明早头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