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哥,上回胃病犯了,老婆耳提面命,不让沾酒,您知道的,我是妻奴,实在对不住。”
“最近胃好了,连同上回的,我一并敬了。”
汪局一愣,有点“受宠若惊”,试探性地问:“一瓶全干?”
季砚深胃部一阵绞痛,面不改色,只多看了他一眼,点着头。
谁知,对方得寸进尺,拿过一瓶红酒,递了过来,“季总,红加白,怎样?”
酒混着喝,更容易醉,更伤肝伤胃。
季砚深咬了咬烟蒂,抬手招来服务员,吩咐一起倒上。
两种酒混合后,他端着1升容量的调酒杯,在一桌人幸灾乐祸、或是鄙夷的目光下,仰头喝下。
守在包厢外的周奕,在服务员上菜时,不经意间看到这一幕,眉心轻皱。
为那几位拱火的捏了一把汗。
……
回到车上前,季砚深吐了三回,喉间涌起了一股血腥味。
刚落座,他接到周琼芝打来的电话。
“季砚深!你到底怎么回事?家主的位置还没坐上几天,就要保不住了吗?你让我以后在季家人面前怎么抬头?!”
闻声,季砚深咬了咬牙关,手捂着腹部,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妈,没事,对手造谣罢了,我很快平息。”
周琼芝脸色有所缓和,“你呀你,成日让我为你挂心,喝酒了吧?下次少喝点。”
季砚深“嗯”了一声。
周琼芝又叮嘱了他几句,挂断后,他接过周奕递来的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