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那句,愿赌服输,倾家荡产的这一批,怪就怪他们不信任我。”
时微在心里冷哼,恶意收购,“恶意”二字,他是一点不提。
男人滚烫的鼻息喷薄着她的脸颊,醉醺醺的语气里,明显透着冷戾,“那些个瞧不起我的,对我落井下石的,背叛我的,全都不会有好下场。”
时微懒得理他,挣开他,往里面挪了挪,“不早了,你回家睡觉吧。”
季砚深手抚着胃部,喉咙深处发出难捱的闷哼,“老婆……我……疼。”
他声音痛苦,隐约透着一丝依赖,小孩子撒娇一般。
时微知道,他是胃疼。
以前喝醉总这样。
那时,她会心急,会不知所措,会给他买修复胃黏膜的特效药,盯着他戒烟戒酒。
可她的真心全都喂了他这个根本没有心的骗子!
季砚深见她不动,有点难以置信,一瞥间,注意到不远处茶几上的食盒,清晰的一个“顾”字,刺疼了他的双眼,胃里像是烧着一团火,灼痛难忍。
“是不是顾南淮来过,嗯?”他掰过她的脸,沉声质问。
昏暗里,时微反手推拒他。
只听“轰”的一声,地板似乎都震了震。
季砚深摔倒了。
时微开了灯,在看到地上的一幕时,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