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一言一行,包括他每天整洁得体的着装,从来不会有一丝不妥当的地方。
但现?在的陆一满散着长发,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领口的扣子散开,露出脖子和半截锁骨,衣摆也松松垮垮地垂在裤子外面。
而?且,目测这件衬衫还是于怆的,因为陆一满本人没有这么板正的职业衬衫。
穿好彭多?多?带过来的外套,他单手?系上了自?己的领口,彭多?多?却无意中瞥到他手?腕上的痕迹,差点发出一声尖叫。
好在他还记着这里是医院,虽然勉强把声音憋回去了,却还是一把抓住他的手?,撩开他的衣袖说:“这是什么!”
老天爷,他这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因为陆一满的皮肤比常人还要白一个度,所以手?腕上红紫色的淤痕就格外吓人。
“不小心被手?铐弄上去的。”
陆一满云淡风轻地挣开彭多?多?的手?,整理好袖口与衣摆,他又变成那个风度翩翩的陆一满。
彭多?多?:“……”
他欲言又止地看着陆一满,喉结上下翻滚了很久,也无法找到一个能表达他情绪的词语。
最后?,他颤抖着声音说:“你是自?愿的吧。”
话刚说完他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这能不自?愿吗!
两?个人的奸.情本来就是从绑架开始的,现?在都正经结婚了,玩点新花样……又……又怎么了……
他咽了咽口水,看向前方急诊室的门,有些艰难地问,“于怆……”
“过敏。”
哦对,过敏,电话里陆一满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