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烧了?”
“不,只?是易感期。”迹部一点没有?要为邮轮服务员打算的意思,本来沾染潮气的浴袍因为他的动作直接被打湿这家伙直接倒向了水里。
好在有?岩濑惠接着他,只?是侧边身子泡了进去。
“我的易感期比较长,毕竟它不怎么来。”他慢慢轻吻着,从鼻尖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了眼睛,“所以”
“现在不是你说的晚期,是中期。”
正是情?绪最敏感的时候。
“药效可能管不到明天了。”不知什么时候,又从太阳穴轻吻到了耳廓。
迹部只?说换个地方,又没说是什么地方,但岩濑惠不用脑子都能猜出来,这家伙说得?是床。
这个套房的主卧没有?主人,迹部破天荒住在了一楼书房旁边的卧室里,上船第一天岩濑惠就去主卧看过了,哪儿放的是张圆形水床,四件套风格和房内的布置风格一样,都是红色系的浪漫风格。
很?符合迹部大少爷的华丽审美。
如果?不是在邮轮里,岩濑惠还?以为自己误入了情?侣酒店。
虽说两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但他还?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迫切?
“走吧,没有?水也正好给你戴戒指。”呼吸擦过他的耳廓,迹部的唇珠触碰着他的耳垂,之间的牙齿也跃跃欲试的想轻咬一二。
岩濑惠推开了他的脑袋。
游泳的人手比打网球的要细腻许多,但也谈不上光嫩,毕竟长期接触训练器材总会留下些东西,可迹部还?是觉得?他的手像羽毛一样轻挠着自己的脸庞,带来一阵痒意。
唔,毕竟都快被水磨得?没指纹了。
岩濑惠捏起迹部的下巴,果?然,这家伙的脸已经?开始泛红了。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易感期的作用,还?是酒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