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埃里教会的神牌。”
虞眠一手抵着下巴,一手抽出一张牌翻了个面,黑牌面上只有一圈金色的月桂,四个角落处各有一个暗红色的圆点。
闵舟捏起卡牌惊喜的笑了起来,他用力揉了揉虞眠的黑发,夸赞道:“手气这么好,下次我带你去赌场玩玩。”
虞眠拉开他的手问:“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会赢。”
虞眠从闵舟手里拿过那张牌,正色道:“赢的是我。”
闵舟失笑,这么小好胜心就这么强,果然是要进宁抚的料,他伸了个懒腰说:“没事,你输了也有我给你兜底。”
真的吗?
这可是你说的。
一年后
宁抚大楼顶层
金色的纹路爬满了红色壁纸,仆人们无声的退了出去,中央的大床边缘被纱幔遮挡,看不清人影。
一只干枯的手伸了出来,抓住了床边男人的手腕,力道不小,瞬间勒出了暗红色的印子。
老爷子偏过脸,眸中神色起伏不定,他拖着声线说:“陪我说说话吧,哑巴。”
哑巴:“……”
老爷子没有松手,就着这个姿势说:“四街不安稳,你明天带人去处理一下,老二的胡子太丑了,记得让他剃了,岑石的孩子挺聪明的,别让他接触雩怀,闵舟…”
“闵舟…让他小心点,第四阀不是好相与的。”
“最重要的是,我死了以后,你必须护住雩怀,不管最后到底是谁坐上了这个位置,雩怀绝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