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舟颇有些自豪的问:“老爷子,这是虞眠,还记得吗,一年前你们见过一次。”
怎么会不记得,一晚上切磋死了五个中层干部,宁抚对外帮派混战都没死这么多过。
“别担心。”
虞眠蹲下身,反手握着匕首抵住老爷子的喉咙。
老爷子看到那张稚嫩的脸上浮起一丝浅笑,少年对着他眨了眨眼,声音轻快:“我下手很快,不会痛的。”
黑蛇似的信息素从腺体处爬了出来,将那具干柴的身体死死的绞住。
高等Alpha的信息素全力攻击时的压迫感席卷而来,老爷子一瞬间眼前一白,身体轻飘飘的,摸不到实处,五感逐渐远去。
虞眠的瞳孔忽明忽暗,流淌的鲜血从破开的皮肉中咕噜噜的冒了出来,倒灌进割裂的器官,浮起一连串的泡沫。
鲜血弄脏了他的手指,虞眠掀嫌弃的在床单上一抹,脸侧有一滴血顺着皮肤肌理滑落,“啪嗒”一声落在了老爷子的手背上。
那里本该落下继承人的吻。
闵舟忍不住顶了顶腮帮子,小孩儿杀人的模样娴熟,可他的外表稚嫩,又总是乖巧的听人说话,用点头来掩盖他的心不在焉,十分具有欺骗性。
他想摸摸虞眠的发,又想用指腹擦净他脸侧的血,想来想去,最后抽出了西装前别着的菊花,递到虞眠手里。
他放低了声音说:“把这个放在老爷子心口。”
虞眠顿了顿,用匕首将多余的叶子削去,这才放下花,于是纯白的菊花也被血染成了斑驳的模样。
“好孩子。”闵舟感叹道。
为虞眠的体贴。
尸体横亘满地,闵舟站起身,替老爷子合上眼,随着角落里的哑巴点了点头。
哑巴一言不发的看着他,转身敲了敲墙壁,从暗格里拿出一根通体金色的蛇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