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没抬头,翻了一页继续说:“幼年丧失家人的人会变得坚强独立,老年丧失家人的人会变得脆弱不堪,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虞眠翻了个身,将自己卷进被子里,冰袋掉了下去,lucky的尾巴也顺势盖在了他的耳朵上,毛毛的有点痒。
他抬手勾住小狗的背将它拉进了怀里。
lucky伸出舌头舔了舔虞眠微微有些红肿的右脸,小声“汪”了一声,软乎乎的肚子贴着他的心口,渡来一股让人心安的温热感。
女孩抬起脸,“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虞眠:“你也没回答我的。”
女孩眨了眨眼,语气平淡无波:“好吧,我向你道歉,现在能回答我了吗?”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
小狗的脑袋跟着他们的声音来回转,耳朵抬起又放下,最后软趴趴的垂了下去。
乔雩怀将书合上,露出外头一层纯白的封皮,没有书名。
“哑巴叔叔给我的,看样子他对我在葬礼上的表现不太满意。”乔雩怀说着抬手掀起了虞眠的被子,从床垫的夹层里掏出一把细且薄的短刀。
女孩屈指弹了弹刀尖,“我不喜欢这样,他忠心的人并不是我。”
虞眠揉了揉lucky的耳朵,默不作声。
谢邀,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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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的葬礼阵仗十分大,这不仅是宁抚上一任掌权人的葬礼,同时也是新一任掌权人的就任仪式。
首府有头有脸的帮派首领都来了,一方面是表达对老爷子的敬重,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刺探敌情。
新掌权人究竟有没有能力服众,就看今天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