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眠掀了掀眼皮,抬起自己的右手放到乔雩怀面前,黑色的露指手套将少年的手背牢牢包裹,只有细长的指节透出苍白的冷色。
“好吧,”女孩点点头,“他们会在你的手套上染上难闻的信息素。”
“没事,我带两层手套。”虞眠晃了晃手里的伞,将大片的雨水甩落。
站在他后方的老二低声叫了起来,他的小腿被打湿了大片,湿漉漉的西装裤黏在腿上,Alpha阴沉着脸却不敢太大声,免得影响到仪式,一口气咽不下去,只能不停的捋自己的八字胡,眼中的血丝更多了。
惹人厌的小孩儿,真不知道闵舟发什么神经居然做了趟好人!
虞眠回头瞥了他一眼,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老二立刻回以扭曲的微笑,皮笑肉不笑,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脱落了。
虞眠默默的扭回头。
啊啊啊啊眼睛脏了!
笑的很好,下次不要笑了。
葬礼圆满结束,闵舟和那名中年男子一同回到了宁抚大楼,虞眠紧跟其后,乔雩怀则跟着哑巴走了。
直到宁抚的人全部撤离,其余黑帮才终于全身心放松了下来。
虽然没看到预想中的刺杀场面,但光是知道卫邢和宁抚有牵连就足以让他们重新制定接下来几年的计划了。
“闵舟怎么那么会捡人,他在哪条街捡的虞眠,我下次也去蹲一个。”
“你蹲你爹呢!”另一人直接甩了他后脑勺一巴掌,“五街又不是怪物刷新地。”
“你就知道我蹲不到?”挨打的男人不服气的问。
那人冷哼一声,“老子派人在五街蹲了两个多月了,连个小孩儿的影子都没看见。”
出生在外围街的孩子们个个灵活又滑头,他们想避着你走,你就别想摸到一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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