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孟途呼吸一停,他不再试图和虞眠讨论市场经济,闪身躲到了虞眠身后。
叶孟途两手握着虞眠的肩,脑袋从少年的身后探了出来:“虞眠,刀他。”
别管什么血缘不血缘的,刀就完事了。
塔楼外十米处,叶管家带着一批仆人建立简易隔离带,防止火势蔓延到不可控制的地步。
他累得揉了揉脖子,突然鬼使神差的回过头。
!!!
叶管家揉了揉眼睛,确定地上那具蛄蛹的石膏像就是昨天晚上他刚打扫过的那具。
他急急忙忙的跑过去,看到一排举枪的黑衣人时差点没把心脏跳出来。
“少爷!少爷!”
叶管家一边叫一边绕过男人们,小跑到叶孟途身侧,叶孟途脸色难看的抿着唇,只投给他一个阴冷的眼神。
“怎么回事,哪来的十字架?”
叶管家背后一凉,低眉顺眼的解释道:“昨天换水的时候,我看到池子里沉着一条十字架项链,就给三太老爷挂上了。”
昨天?
叶孟途冷笑,他宴请各阀门势力是一周前的事,从那晚到昨天,进入过塔楼的除了仆人,只剩下虞眠和维森·谢尔诺。
当初虞眠早早出来解决荀骁,没人在意过维森留在塔楼里做了什么,只当他是畏惧荀骁,躲在塔楼里避难。
十字架恐怕是他放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