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继承人身体情况好转,出院后第一时间向宁抚讨个说法,却因为没有确切证据,被宁抚首领以“被害妄想症”驳了回去。
同一时间,祁家主公开承认祁千流的继承人身份,并正式与第二阀谢尔诺阀结为同盟。
首府圣埃里大教堂
穿着黑色直筒长袍的神职人员们站成几排,垂下头为死去的老主教无声祷告,恳请神明引领祂的信徒前往极乐。
教堂内的隐秘房间中,烛火闪着黄昏的光,裴与宣和祁千流相对而坐。
裴与宣换上了一身纯白的袍子,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遮住了阴冷的细长眸子,一本翻开的《神经》搁在他的腿上。
“你不去讨好谢尔诺,跑到教会来做什么?”
裴与宣说着食指按住书页轻轻一翻,薄如蝉翼的纸张在烛光下投出黑的长影。
“你怎么知道我没去?”祁千流翘着二郎腿没个正形的倒在沙发上,半黑半白的发瞧着不伦不类的。
“谢尔诺看不上我,江家那边又不知道在捣鼓什么,”Alpha弯起唇,意味深长的说:“江时珉好像对外围街很关注。”
“可能他那早死的白月光在外围街吧。”
裴与宣不咸不淡的接了一句。
祁千流无趣的磨了磨后槽牙,没话找话的问:“也不知道你继任主教那天,十二阀能来多少人。”
越是接近排位时间,十二阀越乱,厉淮一周遭遇三次暗杀,江时珉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刚出院没几天差点又被送回去,周衍被周未恒关在宅子里禁止外出。
卫邢倒好,还有闲心去圣湖划船避暑,听说还让他捡到了个人。
叶家内乱了,但只乱了半个小时。
叶孟途烧毁塔楼的事简直就是在叶二爷的前列腺上蹦迪,叶二爷连夜赶来庄园,却只看到了一片废墟,当场口不择言对着叶孟途骂了一声“小兔崽子。”
巧的是,叶二爷只带了一批保镖来,而叶孟途这边是一大批持枪的宁抚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