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等下次乔治上来的时候,我趁其不意一棍子把他敲晕……
宋流星回到房间里,开始仔细寻找能当作武器的物品。
……没找到。
不如说,这房间里根本空得什么都没有。
她又气又绝望,干脆倒回床上,闭上眼睛。
药物已经代谢掉了。
那种奇妙的欣快感觉,已经没有了。
取而代之涌上来的,是双倍焦躁。
乔治没在外面逗留多久,那辆花冠很快就回来了。
车子开进了建筑背面的阴影里。
宋流星听见他来来回回搬运东西的声音,但是视野被阻碍,看不到人影,不知道他到底在搬运什么。
“……浪漫又完美的殉情。”
他显然正在紧锣密鼓准备着他的殉情大计。
疯子!神经病!
宋流星暴躁得不行。
哐啷啷。
宋流星敏锐捕捉到铁质门闩震动的声音,立刻爬起来,冲出门去。
栏杆旁边那个灰色的铁盖打开了,乔治冒出一个头,笑容和煦:“你起来啦?”
宋流星站在房间门口,迅速估算着“冲过去一脚踢在乔治脸上让他晕厥”的成功几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