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律师和孔德轩也跟着走了。
沈宛艺气得抱头尖叫,“我不要搬走,这里是我家!我不走!”
她喊着冲上楼,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陶梅自然也不想搬走,抓着沈文学哀求。
“你想想办法啊,离开这里,我们去哪儿住?我在这都住习惯了!而且整个豪门圈都知道这里才是我们的家,我们一旦搬走,日后还抬得起头做人吗?”
沈文学愁眉不展,叹口气,“我能有什么办法,都是白纸黑字的事!谁让你和宛艺非要招惹蔓西!”
“她看似心软好说话,可她真的被惹急了,比谁都要无情。”
季默言就是最好的例子。
当初她那么爱季默言,一旦不爱了,割断一切往来,毫不回头,走的比谁都决绝。
哪怕他是她的父亲又如何?
这么多年,他根本没对沈蔓西尽到一点父亲该有的责任。
沈蔓西的心一点一点冷透,还会留什么情面?
“那你也得给我想办法!宋怡君活着的时候,我就让你找宋怡君好好说说,你为她做那么多,这栋房子总要给你吧?哪怕威胁她!可你偏不!”陶梅怒其不争地给了沈文学一拳。
沈文学苦着脸。
不是他不说,而是没脸说。
他能有如今的地位和财富,都是宋怡君给他的,他怎么好意思那么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