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得知沈蔓西不是亲生,自己才是亲生,父亲肯定会向着亲生。
果然。
沈文学见沈宛艺的脸颊被打得通红一片,不悦问沈蔓西,“你怎么打你妹妹?”
陶梅心疼的不行,赶忙喊护士拿冰块,给沈宛艺消肿,还忍不住抱怨道。
“蔓西啊蔓西,你有什么火,什么怨冲我来,别冲宛艺啊!你这是要给她毁容啊!”
“毁容?”沈蔓西冷笑一声,拉过身侧的孔德轩,“你看看他的脸,当天若不是他挡在我身前,是你要给我毁容吧!”
陶梅看到孔德轩半张脸都粘着纱布,喉口一噎,说不出话来。
她当时只是情绪太激动没控制住。
她没想真打沈蔓西。
她怎么敢打沈蔓西呢?
事后她也后怕来着。
“我,我承认这事我有错,我不是跟你道歉了吗?”陶梅伸了伸脖子,又道,“再说,是你要把我们赶走,我才情绪激动的!我都道歉了,你还拿出来说事,何必这么不依不饶。”
沈蔓西不想和陶梅一个伪善的女人争论,只问沈文学。
“沈宛艺说我是野种,说我父不详,说我妈婚内出轨!我只问你,该不该打?”
沈文学惊得面皮震颤,怒目瞪向沈宛艺,“你胡说什么?”
沈宛艺没想到父亲会发火,吓得像个鹌鹑一样缩起来,“我我……”
她一脸茫然地看向陶梅。
还以为陶梅会帮自己说话,不想陶梅也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