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沈蔓西开口,安慕洲又率先开口了。
“沈先生,还是上去看着点,什么该搬什么不该搬!免得多拿了房子里的,少拿了你的!纠纷不断,浪费时间。”
沈文学心痛得在滴血,追着工人往楼上跑。
安慕洲又对费律师道,“你也去看着点,什么是沈先生的,什么是沈小姐的,别拿错了。”
费律师正有此意,可面对男人的吩咐,在律界见过大风大浪的大律师,在触及到男人霸凉的目光,不自觉变得卑微,恭敬地说了声“是”。
这男人,只是一个小医生吗?
那股让人不自觉臣服,从骨子里透出的王者之气,可不像一个普通人。
费律师也跟着上楼了。
沈蔓西见事情终于有了进展,微微松口气,坐在沙发上,问。
“安医生,你是怎么找来的?”
“谁说我是来找你的,路过而已。”安慕洲散漫道。
沈蔓西见他不说实话,更好奇了,“我已经不止一次发现,你总是能精准找到我的位置!你不会在我身上放了定位器吧?”
安慕洲哼笑一声,“觉得我是跟踪狂?”
“那倒没有。单纯好奇!”
安慕洲闭上一双狭眸,继续养神,“自恋。”
沈蔓西,“……”
望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沈蔓西舒心一笑。
有他在身边,总是让她有一种无比的踏实感,不再是孤军奋战,犹如秋风中飘零的落叶,凄苦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