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学喝道,“哭什么哭!如果明天相亲顺利,我们家还会搬回来。”
陶梅眼光一亮,连忙抹了一把眼泪,“对对!只要安家和我们家结亲,我们还用在乎区区一张遗嘱?!”
沈文学在大门外站了许久才离开。
一家人去了那栋一百多平的公寓楼。
房子里堆满东西,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还充斥着一股常年无人居住的霉味。
沈宛艺捂着鼻子,看着自己的房间,还没之前的厕所大,气得用力踢地上的纸箱子。
“爸,我不明白,到底为什么?沈蔓西不过一个野种……”
沈宛艺话还没说完,被沈文学怒声打断。
“你再敢说,信不信我还打你?”
沈宛艺愣怔住,“爸……”
“蔓西就是我的女儿!听到没有!”沈文学喝了一声。
沈宛艺吓得肩膀一抖,咕哝道,“知道了。”
等沈文学摔门回房,沈宛艺拉着陶梅,气恼的跺脚,“妈,为什么啊?”
陶梅心疼地揉了揉沈宛艺的脸,“你别问了!你爸让你别说,你就别说!”
沈宛艺不能理解,父亲为何偏袒一个野种?
他可是被戴绿帽子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