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擎又道:“知道公马的阳物是用什么画的吗?”
轻烟再去看那张画,黑马两腿间的肉根只插了一半到母马体内,剩下几尺在外面的部分红艳异常,色彩夺目,她摇了摇头,好奇的望向李双擎。
李双擎一笑,凑到她耳边道:“是刚刚我肏你时流到我阳物上的血。”
轻烟脸一红,把那画抱在胸前,含羞带怯的在李双擎脸颊上亲了一下,这一亲便不可收拾。轻烟又把手伸进李双擎裤裆,暗暗比较着画上黑马的尺寸,心下欢喜。
“再摸下去,你就要下不了床了。”李双擎警告道。
轻烟乖乖撅起屁股:“我是大哥的小母马,大哥骑我,肏我,把我干的下不了床,我都甘之如饴”
这日回到自己的小院,轻烟心情愉悦,把那副画又看了许久,才放在匣中小心收好,取水净脸,准备歇下。
谁知刚睡下不久,灯还未灭,房门就被大力踹开,李书墨一脸怒意闯了进来。
轻烟一惊,忙伸手去拿床边外衫。李书墨夺过外衫,狠狠扔到地上,冷笑道:“穿什么?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我哪里没见过?”
轻烟羞愤低头,道:“这么晚了,三弟来我这里做什么?”
自从轻烟跟李双擎好上后,李书墨便不再遣人来找她,轻烟以为他早已将自己忘却,谁知今晚又跑来找她。
李书墨冷冷凝视着她,想起下午自己去找大哥时看到的情景。
两人当时没有关门,他看到大哥骑着轻烟在房间里肏干,轻烟一脸享受,边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边用雪白双臀狠狠夹着大哥的性器,哭着让他肏她。
李书墨醋意翻滚,他虽然也肏过轻烟,但轻烟在自己身下从来没有露出过那种表情,那种母狗一样摇尾乞怜让男人肏干的神情彻底激怒了李书墨。
轻烟虽然也被他肏的爽过,但从没想如此这般痴迷又疯狂。他胯下之物难道不如大哥?
碍于大哥在场,他没有胆量当场翻脸,但是回到住处后左想右想总是咽不下这口气,便过来寻轻烟晦气。
“你都说了这么晚了,我来找你还能做什么?”李书墨噙着抹坏笑,走近床边。
他伸手想要捉轻烟手腕,轻烟灵巧避开,跳下了床,绕着桌子躲避李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