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这个案子的大理寺少卿不愿透露分毫,据说是影响过大,顾及世家颜面,不便多说。
小公子的丧事延续了十天,祁阳夫人不许别人碰商风的尸身,更不许人将他下葬。还是老爷在她茶水中放了迷药,令她休息,才得以将小公子的棺椁抬出商府大门。
厨子老王从别处听来些小道消息,说是国子监二十余名学子死时皆赤身裸体,清一色的男尸中竟还有一具女尸,女尸身上精斑点点,死前在做什么显而易见。
老王唏嘘不已,也不知祁阳夫人能否度过这一劫难,想她年纪尚好,如果能从丧子之痛中走出,仍旧可以受孕。
老王切着白肉,脑中不禁意淫起祁阳夫人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舔了舔唇角,唇边露出淫邪笑意。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弥生深深望着白清伏,抿了抿唇,终是道:“此去一别,山高水远,怕是难以相见了。”
白清伏掩去眼底波澜,微笑点头:“小师傅走好。”
京都离西域,跨越千山万里,流水迢迢,求取经书之路漫漫,上下求索,蹉跎半生,归来怕已是暮年,说是诀别也不为过。
见弥生眼神悲怆,白清伏伸出手,顺着他雪白袈裟前襟缓缓滑下:“小师傅可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女子性淫被丈夫打死的故事。”
弥生怔怔望着她。
白清伏弯了弯唇:“那个女子与我相似。”
弥生张了张口,想起当初白清伏为了诘难自己所说的故事,她说女子的丈夫是天阉,无法行房,女子清清白白,却被风言风语中伤,葬送了性命。
“莫将军他……”弥生讶然,睁大了眼睛。
白清伏微笑,眸中满是寂寥:“我同她一样,每日被流言裹挟,身不由己,几乎动了死的念头。”她伸出手,手腕上是弥生见过许多此的那条白色纹路,匕首留下的旧疤。
弥生握住那只手腕,眼中闪过痛惜。
“被救下来后,我便想,既然你们都那样说我,我便真正做给你们看,不然无端受了那些个气,平白自己委屈。”白清伏笑着,眼中却没有笑意。
那些人说她整日与世家子弟宴饮,品行不端,她便真正品行不端给他们看。说她豢养男宠,每晚多要做那不齿之事,她便留下离尤,整日与他厮混。说她不知羞耻,勾引有妇之夫,她便入她们所言,让她们的丈夫拜倒在自己罗裙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