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我刚刚在洗澡。
虞啼:不打扰你幸福了。
田阮:早点睡,别看黄漫了,满脑子废料。
虞啼没再回,不让她看小黄漫,就是断绝她的精神食粮。
而田阮这边已经顾不上关心别人的身心健康,他自己的腰带都渐宽了。
虞惊墨从他身后解开浴袍的腰带,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箍住青年瘦削单薄的身体,像一整块羊脂玉,温润细腻,光滑柔软。
“白天都做了什么pose?再做一遍给我看看。”和手上急切的动作不同,虞惊墨语气非常平静。
田阮如一只慵懒的猫咪,伸展肢体,爬到虞惊墨身边,单手搭在他宽厚的肩上,身前浴袍半遮半掩,雪里透出淡红。
虞惊墨侧目望着身旁的美人图,图上美人容颜青涩,眼眸含羞,毫无技巧地诱惑他。
“这样。”田阮说,“但没有这么近。”
“还有呢?”虞惊墨喉结上下一滚,目光掠过两抹殷红,一截玉枝。
田阮就在虞惊墨身前躺下,柔若无骨似的,分明一副咸鱼躺,却因颊边红晕,毫无遮盖的一双雪白大长腿,而显出几分无辜纯诱来,“就这样,没了……”
虞惊墨轻轻抚着他脸颊,耳垂,脖颈,轻易就能掌握他的一切,“一点也不像模特。”
“我本来就不是模特。”田阮腮帮略鼓。
虞惊墨低头亲吻他的唇,采撷雪中红梅,“嗯。”
不是模特,但模特会做的pose,田阮在虞惊墨面前也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