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脚趾蜷缩,腰肢弓起。
脑海中炸开一片烟花时的空隙想,要是一星期两三次,也不是不可以。
翌日,田阮神清气爽地穿上德音冬季校服,背上干洗过的书包,体面妥帖地坐进迈巴赫。
虞惊墨西装革履,头发捋到侧后方,用发胶定型,露出饱满的额头与美人尖,如若刀裁的鬓角衬着轮廓冷硬、五官俊美无俦的脸,低眉敛目时亦显得危险莫测。
田阮直接被迷得找不着北,“虞先生,你好帅啊。”
虞惊墨收起笔记本电脑,侧目望着一脸灿然的青年,“你又不是第一天见我。”
“但你每天都帅出新高度。”
“是吗?”虞惊墨指指自己的脸,“那你不要光用口头表示,要用实际行动证明。”
司机听得牙酸,目不斜视直视前方道路。
田阮蜻蜓点水般在虞惊墨脸颊上一亲,自己的脸微红。
虞惊墨牵着他的手,舍不得放开,但已经到了校门口,“放学来接你。”
“虞先生再见。”田阮欢快地下了车,大步走进德音金碧辉煌的校门。
路过文昌帝君的神像时,已有一圈学生围着。田阮掏出口袋里的法国硬币,丢进去说:“这是外国的钱,帝君要是到了国外,还有钱花。”
大家:“……”靠,他想得好周到啊。
要是文昌帝君也去国外的领域旅游,恐怕也是需要钱的。
田阮施施然走向一班教室,今天除了报道,还有重新分班。
“嘿兄弟!”一个黑不溜秋的高壮少年眉开眼笑冲到他面前,“好久不见。”
田阮:“你谁?”